第80章 赐婚与成亲_快穿:女配在肉文里虐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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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0章 赐婚与成亲

  且说东方田,青天白日不好如此招摇过市,直奔皇宫。她先去京城净衣帮开的酒楼吃了饭,美美睡了个回笼觉,直至幕时才换上一身黑衣,蒙着面又戴上黑纱幕篱,这才朝皇宫飞去。

  夜晚的御书房灯火通明,当今皇上池天翔年过半百,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。

  也不知道他批阅到了什么,倏地将奏折扔在地上,气息不稳地怒吼:“欺人太甚,真是欺人太甚。这些江湖人,莫不是以为朝廷不敢派兵讨伐其等?竟公然为非作歹,四处煽风点火,简直是欺人太甚!”

  赵公公连忙捡起奏折递,快速瞄了一眼,送到皇帝跟前,细声安抚道:“皇上,莫气坏了龙体。那些江湖草莽,乃一帮乌合之众,不足为惧。若是由此气坏了龙体,不值当。”

  池天翔指着奏折,怒道:“你瞧瞧,这秦大人写的奏折,江南今年向朝廷进贡的云缎丝绸,整整三百五十二车,悉数被江湖人抢去。还有蜀地去年的税银,整整一百四十八万两税银,也被江湖人洗劫一空。你说他们这不是欺人太甚,是什么?如此不把朝廷放在眼中,这些江湖人,是该肃清一番——”

  东方田大摇大摆地推开御书房的门,用嘶哑如老妪一样的声线打断皇帝的话:“肃清江湖?就凭你们?”

  池天翔和赵公公蓦然瞪大眼睛,心下一惊,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黑衣人。这人是何如进来的?皇宫那些禁卫难不成只是摆设?

  黑衣人走到一边,以便他们更好的看清外面。

  御书房外,侍卫倒了一地,不知生死。赵公公将皇帝护到身后,将冲到嘴巴前的“抓刺客”咽了回去,暗自运功,以防她突然袭击。

  眼下这场景,就是叫抓刺客都无济于事。藏在房梁的暗卫掏出武器,正准备偷袭,只见她手中银光一闪,随后就是两个暗卫从房梁上倒下,碰地落在,砸出闷响。银针正中暗卫穴道,两人皆动弹不得。

  赵公公和皇帝脸上冷汗涔涔,警惕地看着她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东方田也不跟他们磨叽,直接表明来意。不过她也不傻,没有直接说是给自己赐婚,而是表现一副与“东方田”有仇的模样。

  在京城谁人不知道当今五皇子池寒冥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、浪荡子弟。骑射书法无一不通,吃喝嫖赌倒是样样是行家。且五皇子母族不显,又无权势,只是凭着着那张皮囊引得无数闺中女子为他倾倒,为他争风吃醋。

  但那些世家都不是傻子,怎么也不会把儿女嫁给这样一个无所作为的浪荡子。只有那些商贾之家,才会把女儿往他府上送。

  如今五皇子府,就是侧妃,也有三四个,小妾二十余人,没有名分的莺莺燕燕数十人,还不算红楼楚馆那些相好。他后院那些莺莺燕燕太多,三天两头吃醋生事,各种见不得光的手段层出不穷,每隔几天就暴毙一个,已成京城一大谈资笑话……总之,在京城若是把姑娘往寒王府嫁,其实是一种折辱。

  东方田不仅让皇帝赐婚,还让他把日子定到十天之后。

  皇帝原本是不肯的,但她也不跟他叨叨。先是一拂袖将赵公公闪开,而后又是几枚银针射出,将赵公公钉在墙上动弹不得,才看向皇帝,声音里透着浓浓的不耐:“老朽不是来和你商量,而是来通知你。若你不从,自也是可以,只是这大宇王朝明日的太阳,你怕是见不到了。你儿子那么多,总有人愿意下旨不是?劝你别白费力气等援兵了,不是老朽说大话,你这皇宫那些侍卫以及大内高手,不过尔尔。老朽原本今日不想开杀戒,若你在磨叽,那说不得老朽今日要血洗皇宫了。”

  说罢,她一甩袖,袖风直接将身后的一排书架连同书扫碎成粉末。

  皇帝抖如筛糠,惊惧万分,也不敢再磨叽,当下拿出圣旨小心翼翼地询问:“阁下,这用词可有要求?”

  越是爬到高位就越怕死,池天翔如今骨气全无,一点不复往昔夺位之霸气。如今朝廷式微,江湖崛起,他想的是留着青山在,不愁没柴烧。今日之事,且先记下,总有一日,他大宇王朝定能重整山河,将这些江湖乱党悉数剿灭。

  东方田见他那副老奸巨猾又贪生怕死的模样,哪怕不知道他具体怎么想的,但也能猜到几分。她暗自翻了对白眼,道:“哼,照好的写。老朽倒要看看,那江湖人称蕙质兰心、钟灵毓秀、福慧双修的天下第一女侠得知自己嫁给如此一个浪荡子,是何种心情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演戏要演全,东方田语气里带着愤恨,似乎与“东方田”有血海深仇一般。就是她口中吐出一串夸奖“东方田”的词,在皇帝听来,更像一种讽刺。

  当下,池天翔奋笔疾书,很快就写好了圣旨,请她过目。

  东方田袖中射出一枚引线的绣花针,将圣旨带过来,一目十行看了遍,而后点头道:“呵呵,如此甚好。明日,老朽并要听到你在朝堂上将圣旨交于五皇子。”

  说罢,她施展轻功,从御书房门口飞了出去。留皇帝一脸后怕的瘫坐在地,满头大汗。等换岗的侍卫姗姗来迟,见到满地侍卫顿时一惊,连忙喊着“抓刺客”,边冲向御书房护驾。

  地上的侍卫并无大碍,只是被点了昏穴,睡了过去。只是众人将赵公公从墙壁上解救下来,看着墙上那几乎全根没入绣花针,惊恐万分。这要何等高深的功力才能将绣花针当武器?江湖上何时有这等奇人?

  连皇宫都任意闯入,看来他们对江湖的认知还是太浅了!

  果不其然,第二天皇帝当众给池寒冥赐婚,婚期在十天后,让他近期不用来上朝,安心准备婚事。

  池寒冥心中嗤笑,若不是他知道那东方田是谁,他这婚,新娘子都怕是找不着。他知道这圣旨是东方田的意思,但他就是忍不住对狗皇帝的怨恨。抛开国仇家恨不说,就说这圣旨的事。一道圣旨下的如此轻巧,十天时间,他不仅得去江湖找新娘,还得筹备婚礼。而婚前六礼,无一能做……

  等池寒冥领旨回府,就看到某人大摇大摆地坐在客厅,身边还跟了几个青衣侍女。侍女在给她剥松子,剥一颗她吃一颗。见到池寒冥回来了,她朝他努努嘴,介绍身边的几位侍女:“你回来了。正好,跟你说一下,这是我的侍女,冬梅春兰夏竹秋菊。以后,她们就跟我住在这里了。还有啊,王府守卫太水,她们后面会根据王府布局安排人手进来,将王府打造成苍蝇都飞不进来的府邸。”

  四个侍女朝他福身,恭敬地叫了声“王爷”,才继续为东方田剥松子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池寒冥看着那张娇俏灵动的脸,不知怎地,就是气不起来。

  他将圣旨让贴身侍卫送去书房,而后走到大厅主座坐下,看着嘴巴不住嚼松子的人,半晌才道:“婚礼,你要如何办?”其他的,她既然已决定,他也懒得跟她计较。

  毕竟,有舍才有得,不是吗?!

  东方田想到古代的婚礼很繁琐,苦着脸道:“一切从简行吗?”还不等池寒冥回答,她又顾自摇头否定,喃喃道:“不行不行,你是王爷,不能太简洁,不然那些前来送礼的江湖朋友回看低你。唔,成亲好麻烦啊!”

  一旁的冬梅看着自家主子叹了口气,揽下这个活,“教主,一切有我们,且当个安心出嫁的新娘子就好。”

  东方田眼睛一亮,右手握拳在左手一拍,道:“对啊,我怎么把我四大护法忘了呢。好,那婚礼的事就交给你们了。”

  了却一桩事,她又没心没肺地继续吃松子,留池寒冥一脸错愕。她们是不是忘了他才是这个府的主人?

  夏竹注意到池寒冥脸色有异,小声对自家主子道:“教主,这事不用和王爷商量一声?都是要出嫁的人了,怎么行事还是这般任性?皇家不比咱们江湖。皇室规矩多,女子又是以夫为天,奴婢虽不是劝慰教主俯首做小,但在下人面前,教主总得给王爷一个面子,日后他才惦记你的好,夫妻才能相敬如宾。”

  夏竹她们听过教主多次提起王爷,又以王府未来的女主人自居,顾以为教主爱惨了王爷。她们很清楚自家教主脾性,希望她幸福,故而劝慰她。毕竟这个时代,就是江湖中人,女子始终以夫为天。大多数男人爱的,仍是那些温柔贤淑的女子。教主太我行我素,说话无遮拦,在位高权重的皇家,夏竹不怕她吃亏,就怕她吃苦。

  人生八苦,唯情字最苦。爱别离、怨憎会、求不得、放不下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东方田已经习惯了夏竹婆婆妈妈,知道她是为她好,连连点头。将几人剥了松子悉数扔进口中,嚼碎咽下,又喝了几口茶漱口,就起身走到池寒冥身边,自然而然地牵起他手,甩了甩、晃了晃。

  池寒冥的手很大,东方田要两手并用才能将他的手握住。和他满手老茧的手不同,握住他食指的小手一点也不像武林中人该有的手,反而像养尊处优的世家养出来的小姐一样,纤细、软若无骨。

  感受到不同于自己的温度自手上传来,池寒冥一时有些失神。从未有人这般近过他身……

  东方田认真地看着他道:“池寒冥,婚礼的事就交给我四大护法来办好不好?她们很厉害的。不过你得让池林配合她们,毕竟我们是第一次来京城,人生地不熟的。”

  连池林都知道,看来她对王府当真是了若指掌。她语气透着亲昵,似乎与他相识很久一般。池寒冥看着对面那双清澈的眼睛,拒绝的话一个字也吐不出,只能点头。明明他们昨日才见面,今日就成了即将完婚的新人。

  东方田想起他后院的女人,很多都是别人送来的,属于眼线探子,此时还不宜动。但又怕他这期间去找其他女人,故而道:“以前的事我不计较,但跟我成了亲,你就不准去找其他女人了。不对,从现在开始,你就不准去找其他女人了。”

  池寒冥笑道:“莫不是江湖女子没有三从四德?不读女戒?”

  东方田努努嘴,道:“我不知道,反正我不读。”

  她今日来的目的主要是送梅兰竹菊来认门,让她们在不惊扰众势力的情况下排增人手到王府,务必将王府打造成固如金汤的堡垒。见目的达到,她也不想多留,直接道:“都说成亲前是不可以见面的,不吉利。我还跟你白头到老呢,可不要不吉利。十天后,你来花田客栈迎亲就成。”

  怕他钱不够,她又拿了二十万两银票给他,就准备走。腿刚迈,忽而她又想起成亲要做礼服,又让他起身,帮他量了尺寸,留下梅兰竹菊,这才走人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十天时间,宛如一弹指。

  一大早,东方田就被净衣派副使黄园从被子里挖起来,先让她吃了碗面,又给她泡了花澡,才给她净脸、穿衣、上妆。

  吉时刚至,寒王府娶亲的人就来了。

  今日寒王大婚,京城不少自认聪颖的女子暗叹不知是哪个女子如此倒霉,竟嫁给这样一个浪荡子,纷纷出门看笑话。然而等她们看清骑着一匹俊逸白马,穿着新郎服的寒王时,纷纷噤了声。

  马上的男人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新郎服,袖口和襟边是金丝织成的花纹,衬得男子身形高大,气宇轩昂。男人皮囊顶好,一张刀削斧凿般的脸,肤如脂玉,薄唇挺鼻,狭长的桃花眼,飞眉入鬓。

  迎亲路上不知从哪里聚来一群乞丐,跟在寒王迎亲队后,不住地朝寒王说着祝贺喜庆的话。寒王那双勾人的桃花眼里盛着笑意,他朝那些乞丐抱拳道谢,还说府内准备了薄酒,若他们不嫌弃,可前去寒王府吃酒。

  男人一笑,风流玉骨,举世无双。

  那些女子望神地看着男子远去的身影,不禁开始嫉妒即将嫁于他的女子。她们早就听说过寒王容貌俊逸,一些人还与他有过几面之缘,那时自觉对他的相貌有免疫。只是今日再见他,却发现他比之前更英俊,更气度不凡,天潢贵胄。

  天呐,她们终于知道那些拼命想进他后院的女子是何种心情了!若此生能与这样的男子一度春宵,就是死,也值了!

  郁香楼三楼临窗,沐娴芸呆若木鸡地看着男人眉目含情渐行渐近,再渐行渐远。男人似乎比上辈子更英俊不凡,不知他有何际遇,周身不再泛着忧郁,而是透着皇家的贵气。天潢贵胄,不外乎如此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遇到他,她的心仍旧怦怦跳个不停。可想到上辈子,那些爱恨交织,让她不免心情复杂。

  她深深了吸了口气,暗叹自己已与他无关,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交集。叹息不知哪个倒霉鬼嫁给他,在他后院凋零……她想了很多,但想到方才看到的那张笑脸,她到底有些意难平。

  凭什么他在她没了利用价值后,那么果断地抛弃她?!她爱了他整整五年,对他那么好,他的心就是石头做的,也该捂暖了吧……

  她忽而想到上辈子那个青楼女子,眼里闪过一丝怨恨。不,那人的心不是石头做的,他也有柔软的时候。但他不该伤害那些爱他的女子,糟蹋她们的心。

  他这样的人,不配得到爱!

  沐娴芸脸上爬满坚毅,她决定要为那些女子、为上辈子的自己讨回公道。

  花田客栈挂满红绸,里面人声鼎沸,很是喜庆。

  迎亲队伍到后,喊礼的人说了一番礼词后,兴奋地放声大喊:“请新娘上轿!”

  东方田在黄园的搀扶下出门,缓步朝她的新郎走去。

  池寒冥看着娇小的人儿缓缓向自己走来,一瞬间忽然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。今后,那些仇恨不再是独自一人担着,那些恨意不再是他一人揽着。有这么一个人,懂他的苦,懂他的难,懂他的艰辛,真好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池寒冥将他的新娘请上轿,在喜娘的喊声中带着新娘回府。而他身后,跟了一群浩浩荡荡的挑夫。

  婚礼是梅兰竹菊一手操办,她们可不想自家教主被人看轻,故而准备的嫁妆,数不胜数。

  她们为教主准备的嫁妆,大到床铺、小至提桶,无所不有。挑夫们大件两人抬,小担一人挑,那一担担朱漆髹金,接连不断,宛如一条红龙贯穿整个京城,延伸至寒王府。

  十里红妆,不外乎如此。

  拜完天地,前来贺喜的人,很多都是江湖上声名远扬之人。

  池临晟端着一杯酒,浅尝一口,目光灼灼地看着不远处与人交谈的池寒冥,而后看向旁边的太子池腾瑞,意味不明地说:“二哥,你可知五弟面前那几人是谁?”

  池腾瑞皱着眉头,目光在池寒冥身边那几人身上扫了眼,比起这个,他更在意庭院里两桌乞丐。看到乞丐也能进皇家吃席,他脸色不虞地道:“老五怎么想的?怎地让乞丐进来,还给他们安排了席位?本太子可不想与乞丐同席,辱了身份。罢了,本太子今日来就已给足了老五面子,先走他也说不上什么。”

  说罢,池腾瑞也不跟主人打招呼,顾自离去了。

  池临晟在那群乞丐身上扫了眼,倏地瞳孔微缩,也没理先走的白痴太子,喝了好几杯酒,半晌后喃喃道:“竹林七贤,江南七怪,蜀中唐门,苗疆蛊王,边城三剑客,丐帮净、污衣派副使和八大长老……啧,老五这是娶了哪尊大神?”

  东方田,没听说过,江湖上可没有哪个白道女侠叫东方田的,东方教主倒是有个……倏地,池临晟蓦然瞪大眼睛,不敢置信地在那些江湖人身上扫了一圈,心里有个大胆的猜测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东方田,东方不败,兴许就是同一个人。

  是了,只有东方不败、东方教主,才能号令得动这些江湖人……哈哈,想不到啊想不到,老五竟然娶了这么一个宝贝疙瘩。有如此势力,那个位子,他是否有争取之心呢?池临晟眼皮微阖,越发期待接下来的好戏了。

  直到月华初上,池寒冥在丐帮副使陈永胜的陪同介绍下送完最后一波客,才一脸微醺地走进新房。

  新房重地,东方田下令不准任何人靠近。东方教主的命令,无人敢不从。故而新房周围,一片寂静。

  东方田听到动静,连忙将扯下盖头披上,端坐在床上。

  池寒冥拿起秤杆,一步一步走向他的新娘,缓缓勾起她的盖头。房中燃着一对龙凤烛,不时发出火花迸溅的噼啪声。在幽黄的烛光混杂着夜明珠的莹白光下,新娘子那张水灵稚嫩的脸每个神情清晰可见。她抬头望他,圆溜溜的眼中倒映出他的身影,眸中盛满了柔情,像他就是她的全世界。

  池寒冥的心不禁怦怦跳起来,被人全心全意爱着的感觉,竟是如此美妙。识人过多的他,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新娘子信赖他、爱怜他,眼中只有他……

  他一眼不眨地看着新娘,她的妆容画的并不重,只修了眉,描了花钿,涂了口脂,再无其他修饰。她的脸很嫩,还有稚气未脱的婴儿肥。她容貌不能说有多美,他见过太多的美人,她这张脸单凭容貌的话,连前十都挤不进。

  但就是这样一张不算多绝世的脸,却透着成人不再拥有的干净眼眸,有种超乎容貌的美,美得让人心动。被这样一双眼睛全心信赖,仿佛这天下没有什么坎过不去,没有什么事能难得倒他了。

  东方田见他就看着她不说话,也不把盖头全揭下去,就自行动手将盖头揭了。她兴致勃勃地站起来拉着他走到房中的圆桌前,倒了两杯酒,道:“快喝合卺酒,喝完就能洞房了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池寒冥脸上闪过一丝错愕,东方教主的言行,每次都能让他眼界大开。

  两人喝了交杯酒,东方田就拉着池寒冥朝床边走去。她头上发髻的就被她拆下来了,凤冠一取,青丝满肩。

  新房的床是拔步床,做工精致,又大又阔,置身里面,有种置身一小房间的感觉。

  东方田在四角立柱与床顶放了夜明珠,她将脱掉的衣服扔在踏板上,光溜溜地爬上床,呈大字摆在床上,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。

  池寒冥不是没见过女人的身体,但以往那些人带给他的,只有无限的厌恶。眼前这具酮体,肤色白皙,双腿修长,但发育的不算很好,一对奶子只鼓出小包……却让他下腹发紧,喉咙微痒。

  他放下最外层的红帷帐,慢条斯理地脱下衣衫,直至一丝不挂,才踏入床榻,伏到那具娇小的身体上。

  床帘落下,夜,才开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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